梁风看着这些家伙,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架势,就来气。
全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,在社会底层,欺软怕硬的小混混。
这种人才最可恨了,仗着认识点人,就欺负老实本分的人。
也没多大的本事,却是以欺负别人,把别人踩下感到自豪。
今天让梁风遇到了,就必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。
原本的梁风没这么大的戾气的,但今天全被这群王八蛋给招惹出来了。
他看着那个阿棍,捂着嘴捧着压的样子,就解气,咬牙问道:“你接着嘚瑟啊,我看着你呢。”
“呜!”“呜!”哭着。
这回不敢嘚瑟了,缩在那,看着半口牙,彻底傻了。
“问你话呢,还嘚瑟吗?”
林中虎拎小鸡子似的将他拽了起来。
对于他们这些保镖来说,帮着老板对付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流氓才是正常情况,像上次对付香江人,其实才是意外呢。
所以林中虎很清楚自己该做什么。
将他拎到了梁风面前。
“不敢了,不敢了,我再也不敢。”
阿棍求饶哭泣的连连摆手,眼神都开始躲避梁风,不敢直视了。
“还知道怕啊,那就不傻。”
梁风一挥手。
林中虎直接将他扔到了一边。
包间内。
另外几小混子看到这情况,脸上顿时露出了胆怯的神色,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,同样眼神躲避的不敢看梁风。
知道这家伙是个狠人,敢下狠手啊。
结果。
他们的躲闪根本没用。
梁风朝林中虎使了个眼色。
林中虎心领神会,上前拽起另外四个小混子,“砰!”“砰!”几拳下去。
“啊!”“啊!”惨叫着。
同样被打得满嘴跑牙,疼得在地上翻滚哀嚎,“我的牙,我的牙啊。”
“啊,我的牙没了。”
哭嚎着,恐怕肠子都悔青了。
本来好端端的来唱歌,结果遇到了王月,稀里糊涂的就发生了这么一幕,被打了一顿不说,牙还被打掉了,那个毁啊。
“这他妈的只是小惩大诫,让你们知道知道,低调做人,没什么不好。”
“当然,你们可以接着嘚瑟,下次啊,我就把你们一个个的捆了,卖黑煤窑去,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一辈子翻不了身。”
梁风发狠的一声。
一个个的全都怕了,缩在那,一句话都不敢在说。
此刻。
他们才明白,眼前这个人,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啊。
是个真狠人呢,怕的根本不敢看人。
这时。
梁风转而又把目光转向了王月,厉声喊道:“你这个女人,天生就是个惹事精,今天这事都是你惹出来的,必须得给她点教训,让你知道知道,什么事不该做!”
白茹一听,明白了,虽然稍有迟疑,但还是立刻上前,“砰的一拳就砸在了王月的脸上。
王月的两颗门牙当场就被打掉了,疼得她“啊!”“啊!”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,眼泪鼻涕流了一脸。
捧着两颗门牙傻眼了,呼喊道:“我的牙,我的牙啊。”
“这就是搬弄是非的下场。”
梁风咬了咬牙,才觉得解恨一些。
这女人太欠揍了,只有这样揍一顿才过瘾。
如果没她,大家依然高高兴兴的唱歌,玩闹呢,何必搞成这样。
所有人都不高兴啊。
这一幕,也把旁边的姜月牙、顾媛、金娜娜、施培培她们看得目瞪口呆,脸上露出了害怕的神情。
实在没想到梁风发起火来这么厉害,下手竟然这么狠。
把女人的门牙都打掉了。
这就如同毁容。
一下子不免觉得事情闹的有些大了。
可一想起王月惹这么多事,也是活该,一个个不在同情,反而鄙视的认为,就该如此了。
至于这些刚才进门时,耀武扬威,梗着脖子,嘚嘚瑟瑟的小混子们,捧着牙,才算怂了,猎狗的架势没了,变成了哈巴狗,怯怯的缩在那,连梁风的眼神都不敢碰触了。
梁风依然没有完全气消,喊道:“给我揍,接着揍,必须给他们的病,一次性的治好。”
“是。”
林中虎、白茹二话不说,继续揍。
“啊!”“啊!”惨叫声此起彼伏,充斥着包间内的每个角落,包括外面的走廊。
“我的天,还打呢啊。”
“这是多大仇啊。”
“哼哼,惹了梁风,那能轻易解决?”
“也是,敢惹梁风,活该倒霉啊。”
一个个围在门口,笑呵呵的说着,看着。
这时。
天上人间,刘姓保安队长,带着一群穿着黑色保安服的手下,迈着大步,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。
事情的经过,他已经知道。
听说是城南铁棍的弟弟时,就忙赶了过来,因为那是他好兄弟。
走到包间门口,看围了这么多人,眉头一紧,忙喊道:“让让,让让。”
保安们跟着驱散,“赶紧都让让,都让让。”
围观的人,看保安们来了,纷纷避让。
刘队长,走在最前面,直接抬脚“哐当”一声踹开了门,带着人呼啦啦地涌了进来。
足有十来个人。
一进门。
刘队长先是扫视了一圈包间里的情况,看到地上躺着哼哼唧唧的几个小混子,还有站在一旁神情淡然的梁风。
他清了清嗓子,带着几分不耐烦开口说道:“听说你们找我?”
他眉头紧紧锁着,目光直直地盯着梁风,那眼神里带着一股子上位者,俯视下位者的得意劲,仿佛自己掌控着这里的一切。
梁风坐在沙发上,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问道:“你是这的经理,还是老板啊?”
“都不是,我是今晚的保安队长,这些事我来负责。”
他昂着脖子,依然一脸得意,那意思是,对付你我就够了的架势。
梁风想了想,明白了,抽了口烟,嬉笑道:“你认识地上这个挨打的家伙,是吗?”
“刘哥,刘哥,是我啊,阿棍啊。”
阿棍站不起来了,趴在那,哀嚎的说道,“救救我,救救我。”似是抓到了最后一颗救命稻草一般,向他爬去。